深夜裡,填滿房間寂靜的,通常是北歐的低語
有時候,是麗莎小姐的呢喃

歷史有時後無法與未來接軌
也許關心的人太少
第八個十年
有些美麗的聲音,稍嫌寂寞地徘徊在人群中

Gus Van Sant式的寂靜流過
流走了River
還有洛杉磯平凡而痛心的小悲劇

東歐依舊哀愁地細語
那是星星最常隕歿的天空
有時候
歐洲的哀愁突然契合地揉合在一起

思考的人生是苦痛而美好的
然而
聽話的人,是意義深遠的存在
因為有人聽著,
才有人活著

也許
麗莎小姐和他們是這麼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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